当它在两个赤裸的身体上下包括许多隧道都爬遍,它的那个“她”,还是没有找到,它就有些着急了。她是逃窜了吗?她是要脱离故乡吗?她是去搞同性关系了吗?她也要像这两个爹娘一样要进步和进化了吗?我们虱子果真还停留在愚昧和落后的阶段吗?同性关系就这样使我失去异性关系了吗?于是,由对同性关系的仇恨——它找不着那个去搞同性关系的母虱子,但是找到了两个搞同性关系的人的裸体——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呀,于是,带着无处发泄的恼怒和仇恨,对着两个睡得正香的同性关系人,一人下去就咬了一口——这下我们得救了。俺后娘先醒来,“啪”地就打了俺爹一巴掌:
“×你娘老刘儿,刚才已经让你舒坦过了,现在还掐娘干什么?我跟你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天,身体还是第一次在我不知道和不乐意的情况下让你动了哩。你以为我也像外边那些群氓一样随便吗?你以为我把这看得和你一样简单吗?事先不征求我同意,就对我不敬,我要把这看成是要和我决战的一个信号呢。我们在一起整治故乡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这里的猫腻和手段吗?你是不是看着外边的人一个个都让你黑心烂肺地给整治死了,像狼和狗一样,吃完了外边的,接着就该吃身边的和就要吃我了?是不是就要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了?吃着吃着吃顺了嘴不吃你就活不下去接着就要吃到老娘的头上了?往小里说,今天你掐我身体是性骚扰——在我同意的情况下你怎么折腾都可以,你就是把你整个的人生经验包括你在异性关系中的经验都用上也不一定能够满足我——想你一个老刘儿,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经验,别人看不透你,我日日夜夜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和究竟吗?把你一掉底,你也就是一肚子青菜屎。